出声安慰道,“等为兄回到常山,定会加派人手,寻找杜长的下落,若是有消息,便立刻派人快马加鞭来通知你。”
“如此多谢伯瑜兄了!”孟昉忙躬身答谢。孙瑾看的起他,愿意帮他这个忙,孟昉自然是感激涕零。
“杜长跟随我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毕竟是我手下军侯,他含冤受苦,我自然不能袖手傍。”孙瑾摆了摆手,轻描淡写的说道。
这便是聪明人与愚蠢人的区别。
聪明的人永远不会告诉你,他对你有恩。可是他越是不以为意,越是让人感恩戴德;愚蠢的人无时无刻都怕你忘了他给你恩惠,哪怕是很小的帮助,他也会整天挂在嘴边。只是这些人身边,更容易出现白眼狼。
“主公平调右北平太守!”孙瑾停顿了一下,缓缓的说道。虽然如今刘政已不是他上司,但是孙瑾仍改不了称呼。
“哦!”满脑子都是杜长的孟昉,如今突然听到孙瑾谈到刘政,愣了一下,片刻也礼貌性的哦了一声。
孙瑾没有说明原因。但是孟昉自然也能猜出孙瑾话中的意思。
如今的孟昉比几个月前要成熟很多,加上时过境迁,孟昉对刘政已经没有了任何恨意。毕竟刘政也是迫于无奈,身不由己。
无论刘政多么不近人情,但是孟昉最风光的岁月却是在刘政手下。如今听到刘政被调到右北平,孟昉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上来是悲是喜。
“主公临行之际,曾对为兄说过几句肺腑之言,景玄愿听否?”孙瑾举起酒,便敬孟昉,便说道。
“昉洗耳恭听!”孟昉放下酒樽,伸手示意孙瑾说下去。刘政的肺腑之言,孟昉还真有些兴趣。
“主公曾有言:‘政到任四载,常山虽无大治,却也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政自问上无愧于朝廷,下无愧于百姓,唯有景玄,政颇有愧色。若是伯瑜他日见得景玄,定要代政聊表歉意!政当时之事,亦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尔!”
孟昉双肩不自然的抖动了一下,他想笑,只是怎么也笑不出来。
“为兄不敢奢望景玄原谅主公,只望景玄看着昔日相处一场之情分,不要记恨主公!”孙瑾望着孟昉,眼神里满含诚恳。
“陈年往事,昉早已忘的一干二净。”孟昉随意的说道。如今自己虽然被通缉,但是至少生命无碍,乐的清闲,刘政却是因为自己被调到右北平这不毛之地。孟昉自问又有何记恨刘政的必要?
“如此,为兄也算了了一桩心事。景玄能如此豁达,倒也难得。来,为兄再敬你一杯!”孙瑾面色轻松,举起酒樽道。
孟昉笑了笑,举酒相应。
两人喝酒,自是与酒宴之上稍有区别,多了分清静,少了分热闹。
此时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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