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仪道:“那位断恶大师,俗家名字叫王宗石,以前是光明教的护法右使。”秋冷月道:“光明教是个什么东西?”
钟仪道:“光明教就是魔教,是武林中一个很大的教派。”秋冷月哦了一声,道:“原来是魔教。我听师父说,魔教中人邪恶至极,杀人不眨眼,做尽了坏事,那和尚既是魔教的人,又怎么会出手救我?”
钟仪心想:“魔教中其他人如何行事我不知道,但就我所认识的黑白无常言先生夫妇、王右使这几位,比起你来可算是光明磊落得多了,哪有什么邪恶?”口中却道:“江湖中人放浪形骸,不拘小节,自不可以常情度之,魔教中也有行事磊落,伸张正义之辈,所谓名门正派之中却也不乏心术不正,偷鸡摸狗之徒,怎可以偏概全?”说着,将怎样为她寻医、如何去到高阳山、王宗石又是如何大耗内力为她疗伤等等细细说了一遍,秋冷月斜眼瞅着他,一脸的狐疑和惊讶。
秋冷月道:“如此说来,我倒是真的错怪你了?”
钟仪脸上一热,想起父亲日常所教,男女授受不亲,事关礼教大防更是应当恪守,而当时为她解衣验伤,已是大伤风化,她因此恚怒却也不算错怪,只是此间种种却无能如何也无法对她直言,一时只憋得满脸通红,还好火焰熊熊,衬得他脸上也是一片赤红,她也未曾察觉其异。
钟仪故意将话岔开,问道:“刚才秋姑娘说姚子衿已经死了?”
秋冷月狠狠道:“真是便宜了那狗贼,让他落了一个全尸。只恨不能将他一刀一刀剐了喂狗,方解我心头之恨!”
钟仪心道:“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心中怎会有如此狠毒的念头?想来姚子衿对她母女确有做了不可饶恕之事。”只怕惹她生怒,也不敢细问端详,又问道:“可是在杭州城外看他还是很健康呀?又没有见他和人动手,身受重伤,怎会突然暴毙而亡?”
秋冷月鼻中冷哼一声,斜眼看了他一眼,道:“你这人怎么这么爱多管闲事?我说他死了就绝对活不了,难道你还不相信本姑娘的手段?”钟仪面上又是一红,嗫嚅道:“姑娘的手段自然是鬼神莫测,在下实在是猜不透。”
秋冷月道:“还没有见过像你这样喜欢刨根问底的男人,也罢,看在你两次出手救我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你可还记得姚子衿在杭州城外店中喝过什么?”钟仪道:“原来你在那壶花雕酒中动了手脚?”
秋冷月嗤地一声冷笑,道:“你怎么这样白痴,那壶酒姚狗贼他手下、姚小贼和那不要脸的女人都喝过,可是他们却都平安无事,难道我秋冷月就只有这么一点小儿科的手段?”神色甚是不屑。
钟仪笑道:“在下这颗榆
(本章未完,请翻页)
1-1-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