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用强,今日鄱阳帮中,已无人能阻拦他三人逞威,可是风婆婆等三长老在江湖上威望即隆,自视也是甚高,而姚燔即已说明乃父身中剧毒,无力还手,若强行掳去,传扬出去,他三人倒成了趁人之危的小人,颜面何存?再者论起江湖辈分来,姚燔是后生晚辈,如若执意阻拦,势必和他们要动手争斗一番,如此一来,就又会落下个为老不尊、以大欺小的恶名,故而三人面面相觑,自爱羽毛,不肯堕了清名,一时都踌躇起来。
沐蓉见奶奶为难,从袖中抽出长鞭,道:“喂,臭小子,我奶奶他们是武林前辈,岂会和你无名小辈动手?来来来,你想打,本姑娘奉陪!”说着长鞭一挥,往他手腕卷来。姚燔撤步避开,道:“女流之辈,我不和你动手!”
沐蓉秀眉一轩,怒声道:“管他什么女流男流,你若胜得了我手中长鞭,再夸口也不迟,看打!”鞭梢一抖,就往他脚踝抽去,姚燔跳身躲过,却不还手。沐蓉忖量他小瞧自己,更是生气,将长鞭舞得呼呼作响,直绕着他身体左右盘旋。姚燔左遮右挡,忽听啪的一声,脸上被鞭梢带中,浮起一道鲜红的血痕,火辣辣地疼痛。
姚燔心知今日之事,皮肉受痛倒是事小,束手就缚才是大事,自己不还手,那三个奇形怪状的老家伙自恃身份,不会干预,如若还手,将这个耍蛇的小丫头打得怎么样了,必然会激得他们出手,以他们功夫之高,自己只怕连一招都无法接住。主意已定,索性也不避挡,挺立当地,任她施为,手腕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长剑当啷一声,脱手落下。
沐蓉怒道:“臭小子,你干什么不还手?快快拾起剑,咱们再来打过!”姚燔斜睨着她,面带冷笑,纹丝不动。沐蓉冷哼一声道:“别以为装死本姑娘就会放过你!”刷地一鞭,又往他脸上抽去。
风婆婆心想:“大少爷只是让我们将姚子衿带到黄州,便即了事,既然我天载社和他鄱阳帮已经结盟,蓉儿如此折辱与他,却也不妥。”当即一伸手,将鞭梢抓住,略一用力,已将长鞭夺在手中,道:“蓉儿,住手!”又对姚燔道:“看不出你小子还有些骨气,好,今天老婆子不和你为难,不过既然受命而来,你老子咱们还是要带回黄州复命。”说着,对钟仪道:“三少爷,咱们就此走吧!”
秋冷月和那段二小姐异口同声叫道:“不能走!”持刀挺剑,抢步过来,将刀剑抵着她胸口,挡住了她的去路。
钟仪急道:“秋姑娘,你…你这是干什么!”
秋冷月决然道:“前辈,这姚狗贼和我有血海深仇,小女子今天冒死闯入这里,就是为报仇而来,你绝对不能带他离开!”
那段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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