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张月的哭声渐去,她抬起头望向窗外,眼泪却不时的从脸上滑落,从令狐笑的方向看去,这月光下的张月好似个泪美人,令人不经意的也为她的伤心而心碎,她那不时从脸上划过的泪珠在月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淡淡的蓝光,更是凄美动人,令狐笑还是第一次看见一个女人不住流泪,却不出声,想她定是十分难过,正想至此,突然一个念头打进脑来:“这个张月是个轻浮女子,定是她昨晚与那个周大固做了什么事,那姓周的事后不认账,你这个女人是活该如此……”但这个念头在脑中是一穿而过,看着她那伤心的模样,也不忍再在心里骂她,只觉得她甚是可怜,那周大固实在可恨。
令狐笑就这样看着张月渐渐睡去,不过了多久,突然惊醒:“糟糕,自己只顾着睡觉,也不知那张月是否已经发现了我。”睁眼一看,只见张月仍在桌前,扑在桌上睡着了,其时已经天亮,令狐笑当即起身,悄悄将床边的包裹带上,正欲离开,忽然怜悯之心大起,觉得这张月也算是有苦说不出,便将床上的薄绵被轻轻给她披在身上,这才牵马离开。
出了酒店,想想现今也不知该往何处,大佛寺有吴大于的眼线,若是现在回大佛寺,吴大于一定又要在寺中挑起事端,到时又要给寺中引去杀孽,还是暂时不回去的好,但又该去哪里呢?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偷偷溜回峨眉山去,只有从峨眉派下手,才能有机会查明事情的来龙去脉,打定了主意,想此次一去可能时日较长,带上马去不方便,便将马寄放在酒店里,徒步向峨眉山行去。
令狐笑这次上峨眉山是铁了心要查出点眉目,在山上一呆便是一个多月。若是饿了,便去厨房拿些馒头、大饼来充饥,睡觉便是在厨房后院的粮仓里,这里平时不会有人来,只有厨房的备粮用尽之时,才会有人到这里来提取食粮,差不多五六日来一次。
令狐笑对这些规律早已熟悉,这一个多月下来,除了对这一带的地形探的一清二楚之外,并无其它什么发现,这日下午,令狐笑与往常一样在粮仓里睡觉,因为上次来人取粮已是六日以前,这日许会有人来此,所以睡得比较惊醒,睡得不久,果然听见有两人说道话从外面走来。
“掌门这次可要完了,那个姓劳的这次定是为了他死去的徒弟而来。”
“我看也是,掌门动用了大半的弟子出去找那小侠,可都快把四川翻过来了,连个看见过小侠的人也没有。”
令狐笑听他二人将自己称为小侠,心里甚是高兴,从他二人声音而论,顶多是十四、五岁,所以什么都敢说,只希望这些话除了自己和他二人外,不要有别人听见才好,不然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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