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笑一听,心中不快,苦远、苦静两位大师乃是自己敬重之人,他二人竟然将两位大师的名头用来说三道四,当即便走进堂内,嗔道:“是谁在此胡言乱语?”
只见刚才说话的正是两个“生”字辈的扫地僧人,这“生”字辈在寺中仅次于“苦”字辈,在所有僧众当中,辈份极高。那二人大吃一惊,回头一看,这才松了口气,冷言道:“原来是丁笑,一大早在此偷听别人说话,这是大佛寺,可不是在你家中的别院儿那么随便。”
“我是去见苦静大师,路经此地,却听你二人在此道人是非,竟说到苦远、苦静两位大师头上,胆子还真是不小。”令狐笑言语毫不客气。
右边那僧有些害怕,道:“丁兄不要误会,我们可没说什么。”左边那僧却嗔道:“哼、师弟,你怕什么?是又怎样,又没别人听见,这姓丁的小子不过是个外人,到时若是当真进了戒律院,只要我俩在苦悟大师面前打死不认,想大家又怎会相信一个外人,丁笑,你少用方丈和师叔的名头来压我们,我们不怕,只要二师兄成了师叔的关门弟子,以后便是本寺方丈,到时我们还怕你不成。”
令狐笑曾从悟辛口中得知,这寺中‘生’字辈的僧人已分成了两大派,一边向着大师兄文生敬,一边向着二师兄徐生成,向着文生敬的倒还能守规矩,这徐生成的师弟们可就不怎么样了,一天到晚便是道人是非,勾心斗角。心念至此,已知左边那个僧人便是寺中二弟子徐生成的拥者,便对那僧冷言道:“佛门中人,讲究对佛理的悟性,功夫再高又如何,别忘了,这次寺中比试的还有修为一项,谁胜谁负尚无定数……”
那僧嗔道:“你的意思,也想来参上一脚?”
“我可不敢与各位争雄,一来我非寺中正式弟子,二来,论功夫,我自知不是文生敬和徐生成的对手,不过他二人谁的品格更高,你自己可比我清楚。”令狐笑说毕便走出了罗汉堂,心里想着那僧气愤的模样,实是大快胸怀,说不出的喜悦,但想到那二僧言语对苦远、苦静两位大师不敬,又是愤愤不平,味口大败,也不想去哉房了,径直向巨佛脚底走去。
不过片刻,已到了巨佛旁边的壁道,正欲下去,却听苦静大师道:“丁笑,你脚下的穴位都打通了么?”令狐笑转头一看,见苦静大师正坐在巨佛的肩上,对他行了个礼,道:“弟子照大师所授心法,已将足下各个穴位打通了。”
苦静大师笑了笑,道:“唔,与我推算的还早了些,好,你现在你用我教你的佛行经过来吧。”
令狐笑一惊,心想:“下面两百多尺高,万一不小心失足跌下去,那是连个完整的尸首也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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