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上官怡道:“你说的可是‘神、采、飞、扬’四人中,排在第二的‘彩笔金锋’么?”
那女子不说。
张旭兴在书法上的功底,也算有一定的火厚,一听‘彩笔金锋’这几个字,当真是如雷贯耳。他对此人是仰慕已久,深知此人的画不但无人能敌,在色彩的运用上,也是天下第一人,心想这金锋的画上功夫如此之深,却没听说她在书法上的造艺如何,不过这书、画自是相通,想来境界也是甚高,此时见那女子不语,便道:“这位难道是彩笔金锋?”
上官行不知此人深浅,不好说话,只好坐在一旁听着。只见那女子笑了笑,将手中画卷往墙边一掷,另一只手忽的一挥,“嗖”的一声,那幅画的画柄已被她挥出的匕首钉在了门旁的木柱之上。画卷随之向下翻开,六人又是大吃一惊,这画上之人正是上官行!虽然画得不如小怡那幅那么*真,但也能与当今国笔并论一番,但从速度上来看,便是三个国笔加在一起,那也是远远不及。
张旭兴上前看了看,笑道:“原来真是彩笔金锋,我早已听过你的大名,今日能得一见,真是生平大幸。”他顿了顿,又道:“不知彩笔前辈可否在书法上,给晚辈指点一二,让晚辈开开眼界。”
那女子大笑,说道:“想让金锋动笔,那可要看她心情,便是当今皇上三次相请,也未得真迹,不是什么人都能得见她亲笔的。”
这话在周大固等人耳里听来,实是气愤,他们对书画是一巧不通,兴趣淡然,听她此话得意洋洋,当然不快,而张旭兴对书法是兴趣浓厚,这金锋对他来说,便像是当年的韩一剑在一般习武之人心中的地位一样,高不可攀,当下便道:“是,是,前辈说的是。”
小怡听那女子出言逆耳,朗道:“什么了不起,不愿动笔就算了,你这样说,是小看我们么?”上官怡心想爹爹当年行走江湖,独门绝学‘无向掌’,那可是没有碰上过敌手的,这个女子竟出言藐视,确是心中不平,这才说话。
上官行也不知这彩笔金锋到底是何人,只想讨得那幅小怡的画像,这便起身,和言道:“小女说话不知轻重,还请金锋姑娘不要放在心上。”
那女子见上官行站起身来,眉头微有一皱,随既散去,也起身,双手合实,笑道:“老伯言重,也怪我刚才言语过极,得罪了这位姑娘。”说着对小怡稍表谦意,又道:“实不相瞒,小女子并非彩笔金锋。”
上官行“哦”了一声,听她续道:“在下‘楚亭玉’,彩笔乃是恩师,我跟随她已有四年,不过论到笔上功夫,说来有愧,小女子不才,绘画上只学得十之五六,书法更差,没能习得精奥,若这位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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