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本姑娘献丑,那本姑娘只好从命了。”说着两手忽快忽慢的拍了几下,门外便走入一个丫环,手里拿着笔墨,交到楚亭玉手里,转身出了门去。
楚亭玉接过笔墨,转向身后白墙,那墙光滑无比,这点从折出的光映上不难看出,只见她左手握笔,手法大套,转眼之间,六个大字已出现在墙上,笔锋钢劲有力,却又显出婀娜之态,看上去令人心神大爽,实是罕见之极。
一等人除了张旭兴一人之外,均对书法研究甚寡,却也被这几个字打动,不觉拍手称好。周大固道:“果然名师出高徒,楚姑娘将来定是青出于篮。”
楚亭玉笑道:“小女子可受不起这位大哥的抬举,这弄笔跟弄剑习武都有个共同点,就是天份,我师父天生就是书画之圣,无论我再怎么用功,也无法与师父媲美。”
上官行见楚亭玉此时心情甚快,是提出讨画的时候了,正欲开口,却听周大固笑道:“今日咱们冒昧前来,正是想见识见识楚姑娘‘留春笔’的名号是否如传说中那么高深,现今亲见风彩,比传言实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们打饶姑娘也久了,该告辞了。”
五人一惊,不料周大固会这么说,均是一脸莫明其妙。其实周大固为人小心警慎,先前楚亭玉掷出匕首钉画之时,周大固因离那画卷最近,这匕首飞将过来,不觉起了防备之念,这也是习武者常有之事,却在运气的一瞬间,身上多处穴位疼痛,越到后来,更是连气也提不上来,心知不好,又不敢轻意说穿,这才说了那番话。
上官行十四岁便在江湖上闯荡,风风雨雨见得多了,处事也机警,知道周大固不会无原无故这么说,想来是有什么意外之事,当下运功,以备不测,这刚一提气,不竟心中打了个突,只觉得丹田一阵疼痛,随即“天枢、关内、合谷”几处穴位也十分胀痛,心知定已中毒,不等其他人开口,便指着小怡的画像道:“楚姑娘,这幅画像,可否……”
上官行这么说无非是缓兵之计,好细细打算。
楚亭玉见这一等人神情怪异,知道他们定是有所察觉,可刚才上官行从坐椅上站起身来之时,见他神情自然,说话亮朗,知他内力深不可测,自己所下的毒定还没能起效,所以不敢轻举妄动,现下虽知上官行等人心有疑虑,却也不敢冒然行事,只道:“小女子这里丫环虽多,可能与之谈天说地的却无一人,难得各位对书画有所研究,若肯赏脸在此共用晚饭,小女子自当将此画相赠,不知各位……”
上官行心中寻思:“这毒定是楚亭玉所下,但她为何要这么做,这中毒是在什么时候,却是不知。难道自己的身份已给她知晓,若当真如此,她便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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