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的雾气中,突击车侧翻在马路牙子上,车后门已经深深的凹陷下去,李美男拎着半米多长的军刀一只脚踩在突击车的轮子上,山炮半蹲着手指紧紧的贴在突击步枪的扳机上。
两分钟之前,就在李美男的开着车越过一幢三角小楼的时候一辆车顶用白色油漆涂着0-18的突击车直直的从一个立体停车场的三层楼上冲了下来,径直的撞在了二人乘坐的车后部,剧烈的冲撞力让突击车直接翻滚着冲下马路,而从天上掉下来的这则再度凌空弹跳着做了一个前空翻底朝天的摔在马路外的土地上。
突入起来的冲撞让李美男的心顿时紧张起来,早在黑线大网中就已经远远的看到了侧冲而出的汽车,只是车道面前李美男才发现,理想主义和实际*作还是有一定差距的,这差距就是两辆车华丽的来了一个法式湿吻,顾不上头上昏昏沉沉的眩晕,李美男抄起军刀一脚踹开车门冲了出来,山炮也挣扎着从车里爬了出来,端起枪一脸谨慎的看着迷雾中朦胧的车影。
隔着潮湿的大雾,一阵微弱的呻吟声从那辆已经完全底朝天的车里穿了出来,山炮站了起来看了看李美男说道。
“有人?”
“我知道,好像还是咱们的人,走,去看看。”
李美男在心里舒了一口气,这POSE算是白摆了,两个人一前一后朝着发出声音的车子小心摸去,走近车子两人才看清,这果然就是从基地里出来的战友,他们胳膊上的臂章上还绣着菏泽的字样,只是他们现在的情况有些触目精心。
前排座位的两个士兵整个上半身已经在被撞击得薄如纸片的压成了一张肉饼,被挤碎的肉沿着作战服的缝隙流了出来,头上的钢盔也在巨力之下变成了一个河蚌,而两个士兵的脑袋则成为河蚌里面的蚌肉,也只有沿着钢盔卷曲的边缘耷拉出来的眼珠子证实着这曾经还是一个人的头颅。
车后面的情况也没有多好,坐在边上的一个士兵的整个右胸被自己手里的冲锋枪完全穿透,大量的血沫子沿着枪头蜂窝状的散热孔向外喷溅着冒着泡,他张着嘴大口的喘息着,努力的呼吸着最后能够进入身体的氧气,大量的鲜血沿着他的嘴不断的向外涌出。
唯一看起来好一点的是坐在右侧的士兵,或许是他身旁巨大的箱子帮他抵挡了相当一部分的冲击力,只是这个箱子在救了他的同时也砸碎了他的一条腿。
李美男冲着山炮点了点头,山炮把枪往背上靠了靠扛着车顶把突击车推了起来,李美男抓着已经变形的车门晃了晃,把受伤的士兵拖了出来,只是,被冲锋枪插入胸口的士兵已经永远的闭上了眼睛,对着身下的士兵做了个简单的包扎,李美男的利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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