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明冲兴辽镖局方向大声说道:“敢问邓雨邓大侠,你的徒孙,那个叫净街虎朱庐的是否还在看台之上?如果在的话,你打发他下来,我有事要问他一问。”
邓雨听了一皱眉,小声问旁边的王虎:“你那徒弟朱庐何在?我怎么一直没见着他。”
王虎道:“回师父,刚才有人说有要事找他,他便请假走了,现在算来出去也快半个时辰,要不我去把他找来?”
邓雨哼了一声:“没出息的东西,能耐不大,事到不少。你把他给我逮来,快去快回!”
“是!”王虎起身行礼,刚要下看台,就见从楼梯口蹬蹬上来两人,为首的正是自己的徒弟净街虎朱庐,后面还跟着个青年人,王虎也见过几次,知道他是人称镇南虎的黄勃黄术郎。王虎黑着脸看看朱庐,又用眼睛扫扫黄鼠狼,压低声音说道:“混账小子,这么长时间你哪儿去了?师父正在唤你,还不小心回话。”
“是…”朱庐硬着头皮来到邓雨面前,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等着师爷训话。
邓雨看到朱庐,脾气就不打一处来。心道,你看看人家张鼎的晚辈,那张羽,那杨义,个个也都二十多岁年纪。论长相,什么潘安宋玉比他们不差,论武功,你朱庐对上杨义连一个回合都抵挡不了。唉,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唉,这王虎也是,怎么什么山猫野兽的也拿来做徒弟使唤?到最后丢人现眼,让别家笑掉大牙。邓雨是越想越气,压着火气冲朱庐低声喝道:“没出息的东西,擂台开打你一个晚辈乱跑什么?我到要问你,你眼里还有没有咱门派的法度了?”
朱庐听了,激灵灵打个寒颤,忙磕头道:“回禀师爷,小的怎敢目无师门法度,实在是事出有因,还望师爷明察。”
一旁的镇南虎黄鼠狼见事情似乎与自己有关,也陪着朱庐跪在邓雨面前,哆哆嗦嗦地说道:“给邓大剑客邓前辈磕头了,晚辈是朱庐的拜把子兄弟黄勃,今朱庐擅自离坐实是为了晚辈之事,如邓前辈现在要处罚朱庐,那就还请您连我也一并严惩,晚辈甘愿同罪。”
这时断魂掌白春和王虎也都近前来劝解邓雨,邓雨一见冒出个外人黄勃,当下便不好再发火,借众人的台阶,邓雨鼻子一哼道:“算了算了,我说朱庐啊,看到擂台上的人没?”
朱庐歪着南瓜脑袋,张着癞蛤蟆的眼睛向擂台看了看,见当中站着的正是马明马继兴,于是回过头来说道;“回师爷,小的认不差,那位是不是人称九粒神珠算盘子的马明马继兴。”
邓雨点点头,缓缓说道:“此人正是马明。他刚才上得台来张口不叫别人,单叫你去搭话,你可敢去否?”
朱庐听到眼珠转了转,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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