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明我可知道,以前做过奉天镖局的镖头,手上的功夫别说我师父王虎,就我师爷邓雨都未必胜的了,他单叫我做什么?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检点得罪了他?要真是这样,上去甭说一个回合,他一扬手,我不就得被拍面糊了?不过听师爷的话头,看来要试试我的胆量,唉,罢罢罢,已就就是已就了,上是死不上还是死。登时,朱庐把个朝天杵的小辫子一晃,哑着嗓子对邓雨道:“师爷在上,甭说他马明叫我搭话,就是他要与我动手,孩儿也不怕!”说完,朱庐一骨碌身爬起,登登几步下了台阶直奔擂台走去。
那位说朱庐不是被杨义打伤了么,现在怎么又打肿脸充胖子地要去登擂呢?原来朱庐几日前确实被杨义打得人事不省,可是回去之后,因为治疗的及时加上杨义手底下还是给留了情面,现在的朱庐已经勉强能下地走动了。
今日一早他跟随队伍来到奉天擂台,结果到了屁股还没坐稳,就有人传话说熟人找他有要事商量,于是他只好向师父王虎请了假,下得看台来,由传话人领着到得慈恩寺门里。进到寺中,朱庐不由得松出一口浊气,看着庙中古刹苍松,他的心也静下了好多。
现下也就巳时刚过,庙里头一派安逸之态,与山门外擂台处的喧闹一比,真个恍如异世。
“大哥!”突然身后有人喊话,朱庐不禁回头观看,见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拜把子义弟,镇南虎黄勃黄鼠狼。再看黄勃帽子也歪了,衣服也松了,纽扣也飞了,就鞋还好,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掉了一只,闹的黄勃走路高一脚矮一脚,好不狼狈。
朱庐见状赶忙上前一拉黄勃的手,哑着嗓子问道:“黄老弟,你是怎么了,让谁撵得这么惨?快给哥哥说说,我替你出气!”
黄鼠狼不听朱庐的话还好,一听朱庐如此一说,顿时觉得心里热乎乎地,眼圈一红,眼泪下来了。就听他带着哭腔痛述道:“哥哥啊,你小弟我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缺德的事,来让我这两天都现世报。小弟我先是昨天晚上和四个下人被个毛头小子诓骗到城南外树林里收拾了一顿,接着我郁闷完喝顿酒回到家时,发现自己宅子遭了盗,一屋子的金银珠宝啊,那可是我的命啊,竟都被强人给掳走了,那些混账王八蛋,连一个大子儿都没给我留,你说我好心好意对他们,到末了却如此害我,让弟弟我,这口气可怎么出啊!”
朱庐听了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于是拉着黄鼠狼到寺庙里客房中坐了,有僧人敬了茶,朱庐喝了一口,惨着脸问道:“老弟啊,你刚才说的什么强人,什么毛头小子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详细说说。”
黄鼠狼咕嘟咕嘟喝干了一碗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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