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故事的主人公就是我们,我们是我们故事的主宰者,不是吗?”
“但是,你不觉得现在的我们正演绎一段新的故事吗?从前的情节已经告一段落,并且没有续集。可就算是新的故事,我与你仍然无法把握。也许会毫不相干,也许会重蹈覆辙,似乎两样都很悲哀。悲哀也便悲哀了,我们不沉默,那么也就如此生活下去而已。假使你在北京有了新的女友——我猜你会有的——得到新的恋情,那完全可以被理解。我也一样,有了新的恋情,便懂得了遗忘的重要性。可惜啊,你不按规律办事,总被记忆充填得不堪重负,所以会保留着那只鸟的暗喻,随后找到我。其实,我们的确应该重新来过,是否仍会在一起……这些我都不知道,也把握不了。”
她说出了“鸟”,这是我第一次从她那里真真实实地得到了“鸟”的信息,使我思想中的“鸟”一下子成为了现实。由此,我的判断落实了,鸟毫无疑问地存在,不打一丝折扣。只可惜认识来得非常突然,我没有思想准备——那三十八行的空间被遗落在某个角落,失落感重泛心头。
深秋,尤其是异国的深秋,泛起的失落感总会感慨到对那些陌生景致的描述中。也完全不同于所谓午夜的概念,不见车流的西二环路、形似弯月的海豚雕塑、同性恋容身的午夜花园……这些似乎是我心里有关午夜的全部概念。但是,东京的深秋呢?就如同上海的夏夜,概念化的东西捕风捉影,没有定论。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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