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封摇一摇头:“并非是,我……是好不容易才能做师父的徒儿,后来,也是可以出来的,我是他的第二个徒弟。”
著意一愣:“第二个……你不是说,只收一个徒弟吗?”
元封笑了一笑:“有的时候,人的原则只是内心的执念,一旦遇上几不可抗的外力,便只得妥协了。”
倏忽间,他的笑意里闪过几丝苦楚来。
这话,不知是在说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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