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就套住了安庆王的脖子,几乎是咬着牙才制住安庆王拼命反抗的力道,使劲收紧手中的白绫,直到司空安脖子一歪,双腿不再蹬地。
他将倒了的桌椅都扶好归位,这才将白绫悬于梁上,给安庆王安了一个畏罪自缢的死相。
外面的人都是他的心腹,进去利落的拿走一切证据,之前屋内舒适的摆设转眼不见,火盆火炭皆收走,冷清空旷的屋子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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