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最后一次,完全是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因此我告诉他只要最后一次就可以了。这一次算不上什么治疗,只是一起聊天,这一次我非常的熬心,我看似轻松却又小心翼翼,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俩还是聊到了当年的事情上去,不过郭保全的内心里有一条很明显的防线,这道防线把该说的和不能说的明确的区分开。
郭保全只是谈论起了当年的“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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