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一次德妃必然会死,徽音已经忍她很久了,这一次又怎会放过她?但她传的是口信,很显然,我无法向老四证明德妃之死是她动的手,这个黑锅,我背定了!
老四诚孝,守在德妃床前侍疾,哪怕德妃因头痛向他打骂、泼药也无一字怨言,我瞧着老四那般越发心疼怜惜,忍不住就多看着他点。
从康熙五十年起,不知不觉地,我对老四的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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