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活着?”凌鹤棠呐呐出声,歪倒在地上,“不可能,这不可能。”
“怎么,我和我父亲长得不够相像?”樊奕川挪脚,踩到凌鹤棠的手指上,使劲儿碾了一下。
凌鹤棠痛呼,樊奕川蹲下说:“我父亲的手便是这样被你废掉的,你还记得?”
“你怎会知道!你那时分明没有出生!”凌鹤棠疼得呲牙咧嘴,
“自从我认字,母亲每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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