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雎直接被人带到了那个位置坐下,比她父亲的位置都要靠前,她不说话,上前坐了下来。
白璟的位置就更远了,趁着人还没有都过来,他正坐在唐雎身边跟她说闲话。
四国之王并各国丞相一齐坐着,此刻没有人提起国家大事,只是说些不痛不痒的事情。
苏青朝晋王说道,“前些日子北方玉门关战事危急,有劳晋国公主殿下领兵抵御匈奴,解玉门关之危。”
徐秀立刻回道,“公主殿下外出游历,离城要塞大将染病卧床,正巧公主殿下赶到,便代将军行事,何况草原五族乃是我中原大敌,不论何时,都应当严防死守。”
在场的人都听的明白,徐秀这话一来直接免了唐雎为防守北方在匈奴帐中以命为赌的功劳,将她摘的干干净净;二来也拉进了北齐的关系,两国矛盾甚多,唯一的共同语言就是匈奴。
晋王在女儿回来之后,也弄清楚了唐雎到底是如何避免了离城被攻击,而且玉门关也没有失守的。
她置身险境,不得不说,着实劳苦功高,而且回来之后她除了要求不让许韶接任离城大将之外,再无半点其他要求。
他知道唐雎为什么敢赌,因为那个人是扶罗,扶罗狠辣,不过也很有趣,他挺欣赏有本事的年轻人,哪怕那个人最后会杀了他。
晋王不知道该说他是自傲还是别的什么,那人是真有手段,性格也是真奇怪,他养着狼,而且毫不担心自己会被咬。
“是,如今匈奴必当卷土重来,我们该放下成见,共商大事。”这里最年长的人,已经年逾古稀但是仍然坚守在大虞丞相位置上的,薛皇后她爷爷。
内侍进来,道,“陛下,时辰到了。”
夏疏率先站起来,往前走了两步,大虞皇帝不甘示弱,立刻跟上。
夏帝本来走在虞帝前面,但是被大虞皇帝快步赶上,两人并排走在了一起。
晋王和北齐王两人对视一眼,默然走在二人身后,只看着两人明争暗斗。
晋王心说在这种事情上出什么头啊,年轻人就是瞎折腾。
他淡然走在最后,直到到了临时安排好的宴会厅堂,都没有上前一步。
夏疏一直稍微比虞帝靠前一些,但是临门一脚之时,虞帝忽然迈了一大步,半点身为皇族的礼仪都没有,夏疏猝不及防,被他挤到旁边。
然后所有人都看着虞帝先进了门,这些小动作自然也没有逃过在场这些千年老妖的眼睛。
唐雎端着茶杯,给了白璟一个笑容,“唔,你哥哥真实在。”
白璟,“……是,多谢你夸奖。”
夏疏后退的时候,不小心踩到自己的衣角,晋王在背后扶了他一把,夏疏这才没有倒下去。
然后夏疏的脸色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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