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释卿只说了这么几句,池小溪的脸色便几经变化,由红转青,由青转白,看来她的确是一点就通,很有危险意识。
凤释卿又看她一眼,然后漫不经心地道,“不过,我凤释卿的人没人能动,哪怕是那位九五之尊。”
凤释卿说这句话时语气很是轻描淡写,但是莫名其妙的,听到这句话的池小溪,却总有一种感动得热泪盈眶又找到了牢固的靠山,十分之牢靠的感觉。
而她自己,在生死面前,早已十分自觉地把自己划归到了“凤释卿的人”这个范畴之内,一双眼睛巴巴地望着他。
在她这么殷切的眼神注视下,凤释卿觉得十分受用,他那微抿的唇角不自觉微微翘了翘,但很快便又抿直,那抹笑快如昙花一现一般。
“你把当夜发生的事一五一十道来。”
其实不仅仅是圣德帝,便是凤释卿,也怀疑当初凤涟漪的死,和今日凤归燕之死有关。
虽然两者表面上互相独立,但他就是有这样的怀疑,他甚至开始有了更加大胆的猜想,他觉得这是一场有预谋有计划的连环杀人案,杀人者针对的,正是皇家的人。
而凤涟漪和凤归燕的死,不是结束,更有可能仅仅是开始。
而每一次凶案又都跟池小溪有关,他更是怀疑,那背后之人定然是猜到或是知晓池小溪对他的重要,那人要针对的不是池小溪,而是他。
凤释卿对于这种超出掌控的事情十分不满,他要查出真凶,不仅仅是洗脱池小溪的嫌疑,更是要摆脱这种不受控制的无力感。
池小溪听了凤释卿的问话,便也开始认真地回忆了起来。
从自己被冷水泼醒开始,她说得很仔细,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用怨怪的眼神瞟他,话里话外都不忘强调钟武才父子之所以掳她的原因——都是凤释卿敲了人家几万两银子!她是无辜受牵连!
凤释卿如何会听不出她话里话外的意思,他以抬眸看她,眼神凉凉,语气也没甚温度,“这是在怪我牵连了你?呵,我可记得某些人对那些村民很是同情,只因我把人送进监牢,有人还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冷血无情与奸人狼狈为奸呢!怎的,我现今反手做了件大好事,惩恶扬善,某些人又怪到我头上来了?”
池小溪闻言,顿时摸着鼻子抬头在屋顶四处瞟,就是不与凤释卿对上,整个人都心虚得很。
上回因为吴天坡的那些村民,她的确是口没遮拦地对凤释卿好一通斥责,她的确是以为凤释卿不仅不帮忙,还要袒护钟家人,谁能料到他竟然从一开始就是故意把人往监牢里送,故意把这件事捅到台面上去。
这老狐狸心思千回百转,狡诈得很,在这种大事上,她还完全没有回过神来他已经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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