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久久停下脚步,屏住呼吸,将身子歪向车壁,耳朵轻轻地凑近,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她忽然感到这一幕似曾相识,暗暗奇怪自己怎么总是在马车里偷听别人说话?不对!是怎么每次她道马车里取落下的东西就有人在外面说话。
时久久皱了皱眉,心说自己这是在干什么?为何要偷听秦双宜和方分玉说话?边想边屏住呼吸,将耳朵贴的更近些。
外面传来秦双宜的声音,有些急切又透着些嗔怪,道:“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我了吗?”
时久久有些惊讶,他们两人之前就认识吗?
方分玉似乎没有说话,但应该是摇了头,表示否认。因为秦双宜接下来了的声音更加不悦,道:“明明那晚是你掳了我,你怎么能说一点都不记得呢?”
时久久眉头蹙得更深,卤?掳?方分玉掳过秦双宜?
“我已经说了不止一次,我真的没有印象。你为何一遍又一遍的问?”方分玉有些不耐烦道:“你是脑子不好使吗?”
外面安静了短暂的一瞬,时久久猜这是秦双宜鼻子泛酸,眼眶发红,眼泪落下来的时间。因为秦双宜再说话时已带了哭腔:“我不信!你不可能对我毫无印象!你一定是因为什么不能说出来,是不是因为时久久?你是怕她知道我们早就认识会不高兴!”
方分玉沉默了一瞬,然后道:“莫名其妙!我都说了我真的对你没有一点印,!请你不要再纠缠我了!”
方分玉应该是要离开,但被秦双宜拉住了。
秦双宜抽泣着道:“那天夜里我被人迷昏绑走,是你为我解开绳子,摘下头上的布,你不可能没有印象。你告诉我那晚你帮了我之后做了什么?为何我醒来时就回到了府衙?”
方分玉的声音有些怒意,道:“你应该庆幸我对你比旁人有耐心得多,不然你此时已经不能说这些莫名其妙的废话了!看在你是时久久朋友的份上,我就当今夜之事没发生过,以后别来烦我了!”
“又是时久久!”秦双宜的声音陡然提高了许多,满腔的怒气喷薄而出,低吼道:“那晚你也说要找时久久,不停地问我有没有见过时久久!明明……明明见到你时是那么动人心魂,宛如梦境,但你却望着我说‘怎么不是时久久’!”
当初那一幕当真刺伤了秦双宜。她自幼美丽受人娇宠,觉得在世人眼中自己应该是最特别的那个,那么自傲受不得一丁点忽视,而方分玉却对她视而不见。从第一眼看到她不是时久久开始,她整个人便从他眼中和脑中消失,仿佛一片空白一样。问出了时久久的下落后,就起身毫不犹豫地离开了,弃她于陌生无助中不顾。
她不能容忍被忽视,更不能容忍被男人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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