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天智这一句话没说完,只听嗖的一声,咽喉已给吴大于一剑刺入,立时闭命。“哼、死罪之躯,竟然还在此胡言乱语,以后敢对我峨眉派说话不干净,或是对我峨眉派不忠者,就是这个下场。”吴大于的言语和目光中尽显暴戾,众人通通不敢有半点杂音,连眼神也是充满着恐惧和无奈。
令狐笑脚下运气,飞奔了大半个时辰,跃上一棵大树,仔细听了听,并无人追过来,这才放缓了下山的步子,想起那姓劳的老者所使的剑法,心中实在是寒怯,寻思:“师父们曾提到过,当年在大佛寺外挑言生事的,便是万花林二当家劳兴誉,而关二师父在这峨眉山碰上的人,说不定便是这万花林的,可能也姓劳,照刚才常生师叔所言,那姓劳的老者一定是万花林的人,此人不是劳兴誉便是当年在这山上害死爹的凶手,又或是凶手提到过的大哥,总之此人与当年害死爹的凶手肯定是大有关联。”
想到此处,胸中大为塞堵,心道:“令狐笑啊令狐笑,枉你姓令狐,眼见自己的仇人就在面前,却杀不了他,还要缩头逃走,真是把令狐氏的脸都丢尽了……”正想至此,忽听不远处大有动静,这便凝神一探,只听有人正在说话。
“师妹,天已经黑了,这山上入夜之后,寒风厉害得紧,还是快些下山吧。”
“都是你们,我说在山上住一天,你们却急着下山,现在倒好,这前不挨天,后不粘地的,我不管,反正我累了,我不走了。”
“小妹,你就别添乱了,唉,这峨眉派也不知道搞得什么鬼把戏,我们下山,也不派两个带路的,现在天色已暗,这路万一走错了,那就……”
“还不是你,是你自己说认得路,人家才没派人来带路的,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要付起全部责任。”
“怎么能怪我,小妹,你究竟是怎么回事?从今早上开始,你就一直不高兴,我不会什么功夫,你就尽拿我出气……”
“你俩别闹了,爹既然叫咱们不要在山上逗留,咱们礼已送到,当然是要即刻回去,小妹有什么话还是回去再说,大家还是快快赶路吧。”
几人言语至此,都运上轻功,往山下飞奔而去,其中一人象是不会轻身功夫,被一边一男托着双臂前行。
令狐笑听出那四个便是昨日上山给峨眉派送礼的人,心想那张月和周大固也不是什么正经人,不想与他们同路,免得又像昨晚一样,听见一些丢肉的语言,便慢步下山,行了有一柱香的时间,觉得四人应该已经走远,这才又运起轻功急行。
天色已渐渐黑尽,令狐笑也不知奔了多久,已经到了山脚之下,由于天黑,在林子里寻了半晌,才找到那匹马,解下系在树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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